《六祖法宝坛经义解》44成观法师

《六祖法宝坛经义解》44

成观法师

[顿渐品第八]

六祖大师破斥这个卧龙,那么顺便就也开示,应该要怎么样,修行要得究竟,就应该是「无能、无所」,无能,无「能断所断」、「能修所修」,那这卧龙一开始就「有技俩」,那就是「有能」,然后「有能」而且「有所」,「能断百思想」,「有所断」的「有能断」,那就「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」统统都有了;那「无能无所」、「任运、动用」,在这个「动用」之中,都能够起用,这是究竟的;而且最后开示说「菩提作么长」,这「菩提」是「不增不减」;所以你不要认为你的菩提「日日长」,那这个知见就不对了,那么「菩提」有「日日长」的话,那么就有「高下」了,那「心」就有「高下」。

[顿渐品第八]

[经文]

时祖师居曹溪宝林,神秀大师在荆南玉泉寺。于时两宗盛化,人皆称南能北秀,故有南北二宗顿渐之分,而学者莫知宗趣。

这个时候六祖大师住在曹溪的宝林寺,神秀大师住在荆南,荆南是现在河北当阳县的玉泉寺。「于时两宗盛化」这个时候两宗都很盛。「人称南能北秀」那个时候的人就将他称作「南能」,南方就是「惠能大师」,北方是神秀大师,所以南能北秀,所以才有南北二宗顿渐之分,顿教与渐教的区别。但是啊「学者莫知宗趣」一般在学习的人就不是真正清楚的知道说,南北二宗真正的道理,「趣」是旨趣,(不)知道他们那个旨趣底怎么样。

[经文]

师谓众曰:「法本一宗,人有南北;法即一种,见有迟疾。何名顿渐?法无顿渐,人有利钝,故名顿渐。」

这个六祖大师就向大家说「法本一宗」,「法」本来只有「一宗」而已,只有一种,但是「人有南北」,人有分成南北两种。「法即一种」法是只有一种。「见有迟疾」,「见」是「见性」或是证道,有「迟疾」就是「快慢」,要见性是有快有慢的,不是大家都一样快。「何名顿渐?法无顿渐,人有利顿」什么叫做顿教与渐教?法本来是没有「顿渐」两种,但是「人」人根,人的根基有利、有顿这两种,所以才称做「顿教」与「渐教」;如果「利根」的人就比较快的见到性,所以叫做「顿法」,如果「渐根」的人,依这个法去修他就比较慢,比较慢所以叫做「渐教」,但是法本身是一样的,是你吸收的快或是吸收的慢,你修了快成就或是较慢成就这样而已,但是法是一样的。

[经文]

「然秀之徒众,往往讥南宗祖师,不识一字,有何所长」

但是这个神秀的徒众,他那些徒弟往往讥笑说南宗的祖师,惠能大师「不识一字」,一字都不识「有何所长」,有什么专长呢?

[经文]

秀曰:「他得无师之智深悟上乘,吾不如也。且吾师五祖亲传衣法,岂徒然哉?吾恨不能远去亲近,虚受国恩。汝等诸人,毋滞于此,可往曹溪参决。」

这个曰」神秀大师他就向大家说。「他得无师之智」,「他」就是六祖大师、惠能大师,他已经得到无师的智慧,「无师之智」就是「无师智」,「无师智」是一个专有名词,「无师智」也就是说一切法由自心自性起,所以到那种境地以后就不须要老师教了,叫「无师智」。「深悟上乘」他对无上乘已经深深去悟到了。「吾不如也」我不如他。「且吾师五祖」还有呢,我的老师、我的师父五祖「亲传衣法」袈裟与法。「岂徒然哉」怎么会没有原因呢?「徒然」就是白白的,白白的就把衣法传给他呢?所以不可能是这样子,我就怨很说,我不能亲身从这里去亲近他。「虚受国恩」因为神秀大师那个武则天叫他去皇宫,对这个皇帝与武则天讲经说法,尊他为国师,然后经历四朝、四位皇帝他们称神秀大师都是国师;顺便讲到这个国师,在我看来可能是这样,国师也是一种福报,但是国师不是说一定是最棒的,当然他是不错,但是不是说他是当时最棒的,这好像什么呢?这好像英国他们的诗人,有「桂冠诗人」,对不!那个皇室会颁给有成就的诗人,叫他做「桂冠诗人」,全国这个写诗写得最好的,但是往往桂冠诗人写的诗,不是最棒的,当时还有很多比他行的,但是就是说他的因缘、还有他很会做人,他会交际,这都有关系;所以历代有国师,那个国师不一定说是当代修行最好的、最有道行的,不一定,但是当然他不是说绝对没有道行,也是不可能,但是不能说他是当代修行最好的,所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所以这个不一定,这是每一个人的因缘。「汝等诸人,毋滞于此」你们诸人不要就住在这里就好了。「可往曹溪参决」你们可以去曹溪宝林寺去找六祖大师去「参决」,「决」是「决疑」,不是跟他决斗,参是参究,参究决疑,你们如果有什么疑问,去求他给你们开示,然后做一个决断,这样叫做「决疑」。

[经文]

一日,命门人志诚曰:「汝听明多智,可为吾到曹溪听法,若有所闻,尽心记取,还为吾说。」志诚禀命至曹溪,随众参请,不言来处。

有一天神秀大师就命令他的弟子叫做志诚,向他说你很聪明,又很有智慧,你可以替我去曹溪去听法,如果有听到什么「若有所闻」,「尽心记取」就尽量把它记起来,以前听法的人是不能拿笔做笔记,不像我们现在这样子,所以你如果听了记起来就记,忘记了考试就零分。「还为吾说」回来就说给我听。

[经文]

志诚禀命至曹溪,随众参请,不言来处。时祖师告众曰:「今有盗法之人潜在此会。」志诚即出礼拜,具陈其事。

「志诚禀命至曹溪」这个志诚领命就去曹溪。「随众参请」跟着大众在「参请」,参求请法,但是啊,没有说他是从那里来的。「时祖师告众曰:「今有盗法之人潜在此会。」志诚即出礼拜,具陈其事。」那个时候六祖大师就跟大家说「现在这里有盗法之人,有人来偷法、盗法,躲在这里」,这个志诚就出来顶礼,就将这个事情,「具」就是具足,「陈」就是陈述,清清楚楚的说出来,说是我师父叫我来听的、来参究,这样子,因为那个神秀大师没有得到那个五祖大师的亲传,那个「正法眼藏」,他想说这样,叫他的徒弟来学一些。

[经文]

师曰:「汝从玉泉来,应是细作。」对曰:「不是。」师曰:「何得不是?」对曰:「未说即是,说了不是。」

那个六祖大师就说,你从玉泉寺来,这样应该是细作,「细作」就是奸细,来卧底。他说「不是」,我不是。六祖大师就说,怎么说不是呢「何得不是」?他又说「未说即是,说了不是」这样就自己打自己的嘴巴,还未说的时候是,现在已经说了就不是。

[经文]

师曰:「汝师若为示众?」对曰:「常指诲大众,住心观静,长坐不卧。」师曰:「住心观静,是病非禅。长坐拘身,于理何益?听吾偈曰:

六祖大师就问他说「汝师若为示众」?「若」是如何的意思,你师父是如何来开示大众呢?他就回答说「对曰常指诲大众」深深都指示教诲大从,就要「住心观净」就是将这个心停住,把「心」停住下来,「压下去」这样的意思,观清净的法,这样子。「长坐不卧」就是不倒单。「师曰:住心观净,是病非禅」如果说这个住心、把心「压制住」,再来观这个「心」是不是有清净,如果心有法起来,就是没有清净,心有法起来,就是有念妄想,有杂念、有妄想起来的时候,那就是心没有压住了,那先把心压住以后,让这个心念都不起,然后接着又好像自己当自己心的警察一样,然后常常监视着这个心,让他不起来叫「观净」;那如果这个心起来以后,又把它压下去,这叫「观净」,这样六祖大师说那是病,不是「禅」;这个是什么病呢?这个就是执「法有染净」之病,第一个是「法有染净」之病,那这个二乘「观染」,神秀「观净」,「染」就是「不净」,这个二乘有这个「不净观」嘛,那神秀是教「观净」,是「净观」,一个是「观染」,一个是「观净」,但是都不离「染净二法」,所以「趋于两端」,因此就不得究竟;趋于两端就是两个极端;那如果法是「趋于极端」的话,那么就是「病」了,不是「中道」,「中道」就没有病了,所以不是「禅」;「禅」的话就不应该有执著「染净」,然后不应该压制这个心。「长坐拘身」如果长坐不起、也不卧啊,这样就拘束这个身。「于理何益」对这个道理有什么帮助呢?所以你听我说一个偈。

[经文]

『生来坐不卧,死去卧不坐。一具臭骨头,何为立功过?』」

我们众生啊,生来的时候是坐着,不是倒着,那如果死的时候是躺着,就不能坐了。「一具臭骨头」一身是自骨头,何为在其上或是依之而「立功过」,怎么会依靠这个臭骨头来立功过呢?什么叫「功过」呢?因为他要「长坐不卧」吗,所以啊,(比如)他的门徒互相在问说你怎样用功时,说师兄你昨天修的怎样?他说喔,我昨天坐了三个时辰,他说,师兄还是你比较行,我才坐了一个时辰而已,这样就师兄比较有修行,就有「功」呀!那另外一个说,我昨天都坐不下去,然后只坐了半个小时而已,那这样就有「过」,所以「功过」就看坐多久、多长时间来定,所以那怎么坐呢?就是靠这个臭骨头在坐;所以这个就在执著这个坐相,那就是说「著相修行」;但是这里也要顺便再提一下,并不是说六祖大师叫我们别坐禅,或是说不要打坐,不是这样的,只是叫我们不要执着「打坐」、执著静坐,但是坐还是要会坐,而且也还是要坐,「坐」是一个方便,是一个法门,方便的法门是令我们达到究竟,所以方便是手段,不要把手段当目的,只是这样子。

[经文]

志诚再拜,曰:「弟子在秀大师处学道九年,不得契悟,今闻和尚一说,便契本心。弟子生死事大,和尚大慈,更为教示。」师曰:「吾闻汝师教示学人戒定慧法,未审汝师说戒定慧行相如何?与吾说看。」

志诚就再礼拜,跟六祖大师说,弟子我在神秀大师那里「学道九年」,已经学道九年了。「不得契悟」但是还不能悟道。「今闻和尚一说」现在听和尚一说。「便契本心」就马上契合我的本心。「弟子生死事大」弟子看到生死事大,所以希望和尚你大慈悲,再更加来教示我。这个六祖大师就说,我听说「汝师」你师父,教学人要修这个「戒定慧法」,不知道你师父所说的「戒定慧」的法行相是怎样?你说给我听听看。

[经文]

诚曰:「秀大师说『诸恶莫作名为戒,诸善奉行名为慧,自净其意名为定。』彼说如此,未审和尚以何法诲人?」

这个志诚就说了,神秀大师说,诸恶莫作就是戒,诸善奉行就叫做慧,就是智慧,净其意就叫做定,他所说的就是这样子;不知道和尚你是用什么法来教诲人。

[经文]

师曰:「吾若言有法与人,即为诳汝,但随方解缚,假名三昧。如汝师所说戒定慧,实不可思议,吾所见戒定慧又别。」

六祖大师就说「吾若言有法与人」我如果说我有「法」可以给人。「即为诳汝」这样就是骗你的。「但且随方解缚」但是我是只有「随方」随着方便来解开众生的系缚。「假名三昧」把这种随方解缚的这一个过程,就假名称作「三昧」之用,「三昧」就是「定慧」,定慧之用。「如汝师所说戒定慧」像你师父所说的戒定慧。「实不可思议」不可思议,这样是赞叹;所以祖师就是祖师,这就是都不会讲人家的坏话的,也是给他赞叹。「吾所见戒定慧又别」但是我所见到的这个戒定慧又不一样。

[经文]

志诚曰:「戒定慧只合一种,如何更别?」师曰:「汝师戒定慧接大乘人,吾戒定慧接最上乘人。悟解不同,见有迟疾。汝听吾说,与彼同否?吾所说法,不离自性,离体说法,名为相说,自性常迷。须知一切万法皆从自性起用,是真戒定慧法,听吾偈曰:

这个志诚就说,戒定慧「只合」,「合」就是「应该」,只应该是一种而已,戒定慧应该是只有一种而已。「如何更别」怎么会说你的戒定慧跟我的师父说的戒定慧又不一样呢?「师曰:汝师戒定慧接大乘人」你师父所说的戒定慧是接引这个大乘人,接引修行大乘的人。「吾戒定慧接最上乘人」我所说的这个戒定慧是接引修行最上乘的人。「悟解不同,见有迟疾」因为这是悟与解,「悟」跟「解」是分开来讲的,开悟跟理解的速度不同,这是速度的意思,速度与层次不同,「见有迟疾」,「见」就是「见性」,「迟疾」就是「快慢」。「汝听吾说,与彼同否」你现在听我说说看,与他所说的一样吗?「吾所说法,不离自性」我所说的「法」统统是不离「自性」,统统「不离自性」就是「依自性」来说,「自性」就是「本性」,以真如本性来说。「离体说法,名为相说」如果「离体」、离开「体」就是真如的本体来说法,这样就变成「相说」,「相说」就是说执著、取著外相的说法,这样就变成取著外相的说法。「自性常迷」这样如果取著外相就自迷、常常是迷,就不能够见自性了。「须知一切万法,皆从自性起用」你须要知道一切万法,全部都应该要从自性、本性起用,得到本性的本体以后,从本性起用,这样才是真正的戒定慧的法。「听吾偈曰」你听我说,说这个偈。

[经文]

『心地无非自性戒,心地无痴自性慧,心地无乱自性定;不增不减自金刚,身去身来本三昧。』」

你听我这个偈,这个偈是什么呢?「心地无非自性戒」若体悟了心地「本自无非」,如果你体悟到这个心地本自无非,「非」就是「过错」,这个心地本自都是没有过错,这样就是什么?清净,「心地本自清净」,然后要加一串字,「而契入此心地本清净之性,身语二业就随顺这一个「本性」而行,不违这一个「本性」,那么就称为「心地自性戒」」,这个自性戒加一个「心地」,变成「心地自性戒」;所以如果悟到心地本自清净无非,还要能够这个「身语二业随顺而行」,「随顺这个真如本性的清净之性而行」这样就是「自性戒」,因为什么?因为戒法就是「身语」二业;体悟了这个「心地无非」以后,「心地本自无非、清净」那就要契入这个本净的心地之性,然后身语二业再随顺这个性而行,这个叫做「自性戒」、「心地自性戒」。「心地无痴自性慧」同样的,若体悟了「心地本自无痴」,如果体悟到心地本自没有愚痴,就是心地本来就是「本自智慧」,然后再契入这一个「心地本慧之性」,「身语二业随顺此性而行」,不违此性,就称为「心地自性慧」。「心地无乱自性定」若体悟心地本自无乱,如果体悟到「心地本自无乱」,「无乱」就是「定」,契入这个「心地本定之性」,身语二业、身业与语业都随顺此性而行,不违此性名为「心地自性定」。「不增不减自金刚」若了悟一切法本自「不增不减」,如果了悟一切诸法都本来就是不增不减,什么叫做「不增不减」?就是「在凡不减,在圣不增」,「在凡」凡夫虽然他在迷,凡夫虽然迷,但是他的本性也没有减少,叫不减;凡夫虽然迷,但是他的本性没有减少,没有较少,在圣虽悟不增,圣人虽然修道证道,但是他的本性也没有增加,没有说他越修他的「本性」越大、越多,没有这样子,所以万法皆如;「自金刚」就是如是则「自成金刚心」、「自成金刚智」、「自成金刚身」,这样叫「金刚」;「如是自成金刚智、金刚心、金刚身,念念皆金刚宝座,不可动摇,念念都坐这个金刚宝座,不可动摇」这样叫做「自金刚」;那这个就是什么?就是「见性成佛道」或是「即身成佛」。「身去身来本三昧」虽然有这个化身或是报身,「身去身来」,「身去」就是人死以后,「身来」又来出世,「本三昧」本来都是依靠这个「三昧力」而行,这是说「成道」了以后的境界,不管是来出世,如果来也是「依愿而来」,依照他的「本愿」来的、来受生,那走的时候呢?也是因为「缘尽」了,然后依「三昧力」而行;这个就是「契入本性的戒定慧」,所以六祖大师所说的「戒定慧」,就是「性戒定慧」;那这个神秀大师所说的戒定慧叫「相戒定慧」。

[经文]

诚闻偈悔谢,乃呈一偈曰:五蕴幻身,幻何究竟?回趣真如,法还不净。

这个志诚他听了这个偈以后,就「悔」忏悔,「谢」谢罪,就说个偈。「五蕴幻身」五蕴乃是幻身,五蕴本来就是只是幻化之身,只是幻化之身;意思就是说,我怎么会依靠执着这个「幻身」在修呢?因为说要「长坐不卧」嘛!这样才说是修行,一定就要「长座不卧」,这就是不了解说「身」是「五蕴幻身」;顺便讲到,因为幻身所以是「假」,有一派的人,不一定是那一派的人,但是有的人听到了,就人云亦云,「取次语」说「借假修真」,听过吗?很多这样讲,这是什么意思呢你知道吗?如果讲这样的话的人,你就要知道,他就是「执著这个假身」贪爱,所以他就说这个是假,「虽然是假身,但是我还要借这个假的来修真,所以我还是要疼它惜它」,这样就对了,所以非常的宝贵他这一个臭骨头,然后讲这个话的人你就知道他这个「身见」很重,贪爱这个五蕴幻身,所以「借假修真」这一句话其实不对,怎么说呢?你看「圆觉经」就知道了,「以幻修幻,还入于幻」,你以幻身来修幻法还是幻,所以那你说「借假要修真」,「假」的要把它修成真,那就好像「楞严经」说的「犹如蒸沙煮饭」,你拿沙要来蒸成饭,怎么蒸也不会变成饭,所以借假要修真,无有是处,不可能,假的已经够糟糕了,又要借假来修真,颠倒至极,愚痴不可及,所以知道这是不对的,那只是一个「贪爱这个假身」的借口而已,这样知道吗!念爱这个幻假之身不能舍,所以说喊出这样子的话出来,这当作一种合理化的借口,因为我还要再借这个「假的身」来修「真的法」,所以我这个「假身」也是很宝贵的呀!是这个意思,但是你要知道这样子的人就是非常贪爱、尤其是贪自己的身;但是众生怎么会得到这个身呢?就是因为贪爱这个五蕴的身,贪爱这个五蕴之身,所以才会堕落轮回;所以这个法失觉察了,差一点点就不对了,差一点点就差很多了,这就要很「利」、很内行又很「利」才会知道怎么分别,那如果不会分别就被拐走了。「幻何究竟」,「幻」就是幻法,「幻法」何能达到究竟呢?这个幻法如何能达到究竟,所以依这个「幻身」来修「幻法」怎么能达到究竟呢?因为上面那句话说「五蕴幻身」,五蕴本来就是「幻化之身」,那如果依这个幻化的身要来修「幻法」怎么会得到究竟的菩提呢?趣真如」,」就是这个念,念就是好像我们开车的时候回转道、回车,将它倒回过来,「回头是岸」那个「回」,「趣」就是「转趣」,回念转趣于真实如如之法,如果回念转趣这个真实,「真」就是「真实」,「如」就是「如如」,真实如如之法。「法还不净」这样就见到说如果有什么法可修证,还是「不净」,还是「没有达到究竟的清净」,因为什么呢?因为主要是「见有能所」,「有能所」所以就「未离幻法」,没有「离幻」,没有「离幻身、幻境、幻我、幻能、幻所」,还没有离开这「一切诸幻」,所以「不净」。

第四十四集完

南无阿弥陀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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